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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美东旅行回来马上就开学了,每天忙忙碌碌游记便搁置下来了。这篇游记,前一小半是游完而记,后一大半是回忆录。从曼哈顿中城区华盛顿广场部分往后,写于年7月末,离第一次游纽约相隔整整一年。都说游记不赶快写下来就忘了。是的,很多细节将永远的从你的大脑沟壑中消失,但是,总有些是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沉淀之后思索的分量,也许会有增无减。我一直觉得,人们去远游,并非在追求那时那刻的享受,而是聚敛一种内在的财富与回忆,当你回到自己的土地时,你觉得自己和世界的另一部分依然有所关联,你可以感到曾经的精神饕餮,你的生活从此更加丰盈。只愿淡忘的细节,早已弥漫到了骨子里。
注:本文所有图片均为作者原创摄影,未经允许不得转载,感谢配合!
初降纽约Aug.4th,
下午匆匆结束了学校的工作后,我拖着一只小行李箱,背着双肩包,轻轻锁上家门。去机场的路早已熟稔,淡定从容的步态,似乎遮掩了我那颗自由不羁的心。下午的艳阳依然炽热,街上行人稀少。
我喜欢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虽然只身一人,但是面对未知没有丝毫的惧怕,就像一个探险家,向世界的所有神奇进发。哪怕自己的目的地,纽约,实在不足为奇。去地铁站的校车晚点了,原来车上有两位坐轮椅的人,上车时可能耽误了几分钟。我更加感到,一个健全的身体是多么重要,没有结实的双脚,便很难满足精神的猎奇。
下午6点,飞机准时起飞,3个多小时后,我望向窗外,看到了这个星球上那片最繁华的灯火。飞机一点点下降,那灯火就一点点蔓延,不规则的小岛散落在海上,铁索桥上的灯光像珍珠一样将诸多小岛串联起来,该有多少摩天大楼掩藏在这朦胧的夜色中,我看不清纷乱,听不到喧嚣,也辨不出哪一个岛是曼哈顿。我处在一个恰到好处的高度静静观赏整个都市:水面上影影绰绰,半空中稀薄的云朵不时从机翼下飘过,就像滑翔在一片梦幻的水域上。
小静姐姐的老公Bobby在机场顺利接到了我,带我去法拉盛中国城饱餐了一顿:夫妻肺片,水煮牛肉,锅贴,蒸饺。从餐馆出来,我看到了公车站庞大的等车队伍,路上熙攘的人群,路边卖手镯项链的摊贩,以及大楼上张贴的招商广告,桑拿洗浴的霓虹灯箱。如此熟悉的环境,可以出现在任何一个中国城市或县城,我恍如回到了中国。
Midtown中城游Aug.5th,
关键词:纽约地铁,帝国大厦,洛克菲勒中心,时代广场,华盛顿广场-纽约大学,百老汇《歌剧魅影》
昨晚刚拿到地铁路线图,今晨就率先领略了纽约的地铁。首先是极其不显眼的入口,狭窄陡峭的楼梯,人们就这样钻下去了;然后是如防空洞般幽暗破败的墙壁,刷卡后进入异常狭窄的站台,眼前是一排排铁轨,中间隔着漆黑的铁栅栏,身后的墙贴了瓷砖,相比之下算是好看了。
早晨高峰期满是攒动的人头,人们身穿的各色衣服算是地铁站台上唯一的点点亮色了。这景象忽然令我想起美国诗人庞德仿中国诗之意象创作的英文诗《地铁车站》,印象最深的末句大概是“…thosepetals,onawetblackbough.”(那些花瓣,落在潮湿漆黑的树干上。)
这样破旧的地铁,人们大概会嗤之以鼻。的确,和北京宽敞明亮,有包厢,乃至富有主题风格的地铁站没法比,可是换一个角度想,纽约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拥有了如此发达的地铁线,纵贯南北,连接诸岛,快慢车兼备,颜色标不过来,字母数字全上阵……这又说明了什么呢?破败是一种当前状态,但不要忘记这也是资历的象征。就像老宅和新居最大的不同是,老宅早已为主人服务多年了。
回到正题。乘坐R线在34街HeraldSquare下车,从地下钻上来便立即陷入了纽约中城的摩天大楼魔阵中,不记得抬头是否还能看到天空,就这样向前走了几步,已经来到了帝国大厦的入口。太多人仰头而望,可谁也看不到顶。每年多少世界各地的人们来到这里,只为了爬到它的顶端一览无余。
还记得电影《西雅图不眠夜》里帝国大厦上浪漫温情的约会吗?如今看到一长串等待乘电梯的队伍,我发现这根本不是个约会的好地方。终于进入了电梯,我看着显示屏的数字以10为单位飙升,不到半分钟已抵达86层。
顶层是一个四面观景台,人们透过护栏伸着脑袋向下看去,向远望着。南边可以远眺曼哈顿下城的金融区,东边有克莱斯勒大厦和EastRiver,向北是洛克菲勒以及再远方的中央公园,向西是滋养了纽约的哈德逊河,还有著名的麦迪逊广场花园剧场。
当我凑过去时,眼前景象如我所料,一片如刀山般耸立的高楼大厦,无节制地向尽头蔓延,所有的砖块,所有的钢筋水泥就那样堆砌着,越来越高,越来越密。双眼凝视下去,感觉整片曼哈顿岛好像是一个庞大的工业产品,沉重而复杂,其中浓缩着多少资本家的宏伟蓝图,也凝结了多少工人两百多年的辛勤劳动和那每一滴汗水或泪水折射出的一个个普普通通的美国梦。
仔细看去,这些高楼大厦并不都是那么亮丽抢眼,很多楼房样式死板,色泽灰暗,看着它们挤在一起,真的很丑。我忽然觉得很忧伤,人类每天起早贪黑,忙忙碌碌,还是将这世界改造的乱七八糟。
我又踱到了另一个方向,再向下看去,我忽然又不觉得有什么忧伤了。那些摩天大楼错落林立,像积木玩具一样,简单而纯朴,人类仿佛变成了那个趴在地板上搭建积木的天真孩童,他没有规划,只是大胆的搭着,有的搭歪了,却不舍得推倒,也有的搭得蛮有创意,令他引以为傲。望着这道鳞次栉比的天际线,我觉得这一切很美丽,因为人类那无邪的智慧和无畏的勇气。
我就这样慢慢踱了一圈,参观的人多了起来,川流的游客操着不同的语言,有着各自的装束,但大家无疑不翘首观望,指指点点,争相拍照。小一点的孩子被父母抱起来看,大一点的踮起脚尖用远望镜观测着,他们的目光闪烁着好奇与兴奋。人类自己创造了这片浩大的都市,却只能留给人类自己去观赏,这是不是一种莫大的孤独?纵使全世界人的目光汇聚在这里,我们依旧是顾影自怜;没有谁能为这一切作出评判,我们仍然是自言自语。
从楼顶走下地面,繁忙的街道人声鼎沸;我再一次抬头,帝国大厦不语。我试图在离去之前为这座传奇的建筑做一个注解,带着复杂的心情,我得出了这样一个矛盾的想法:它标示着一个帝国发展壮大的霸气与宣言,也流露出一个种群孤独成长的静默与凄清。
离开帝国大厦,我来到不远处的BryantPark,这是一方小小的街心花园,一片草坪上正在举行一个小型音乐表演。周围常年摆着许多铁艺桌椅,人们坐在树荫下,一边吃午餐,交谈,享受中午时分短促的闲暇。
花园另一侧就是纽约公共图书馆,走进去后外面的喧嚣立即消失了,不失为身处闹市一个隐身的好地方。再往前走是St.Patrick大教堂,又是一座繁复的哥特式建筑,它坚硬稳固的砖石夹杂在四周全是玻璃幕墙的现代化建筑中,等待时间来考验他们,哪一个将屹立得更长久。
再往前走就是洛克菲勒中心了。它的建筑本身并不是很有特点,比较吸引人的倒是楼前的金色普罗米修斯雕像和那条狭长喷水池。与身后远处的金色雕像合影几乎是所有游客的必备项目,而喷水池两边的座椅和芭蕉叶下正好成了游客歇脚的绝佳地点。
我看着那些过客,他们匆匆赶来,拍照、仰望、环顾,然后离去。他们都知道自己曾来到过这里,可多少人曾留意过这座摩天大楼前矮小的石碑上铭刻着的洛克菲勒精神?那段细密的铜铸文字引用了JohnD.Rockefeller的信条,段段以“Ibelieve”(我相信)起始,其中有一句我非常熟悉:
“Ibelieveinthedignityoflabor,whetherwithheadorhand;thattheworldowesnomanaliving,butitoweseverymananopportunitytomakealiving.”(我相信劳动的尊严,无论是体力还是脑力;安逸的生活远非与生俱来,但这个世界赋予了每个人创造美好生活的机会。)
之后我打算前往纽约的心脏——时代广场。路上,顺便经过了RadioCityMusicHall,还有CHASE银行的总部,在它的大楼背阴处有一方水泥空地,一堆人散落的站在那里,一看是一片吸烟区。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吸烟的人群了,在亚特兰大的suburb,所见之处都是起伏的小路,路旁绿荫覆盖,民宅错落,我经常遇到听着iPod艳阳下慢跑的年轻人,推着婴儿车的时尚辣妈,溜大狗的老夫老妻,却几乎见不到夹着香烟的行人,连绵几十个英里,尽是青草和泥土的气味儿。一年多来,我都快要忘记烟是什么味儿了。
我继续向西走到了时代广场。这片两街交汇的狭长地带,用人头攒动或人声鼎沸都已不足形容了,阳光照射下,就像大火上开了锅的饺子。中央那块最显眼的广告牌早已不是可口可乐,不过人们不会再记得新换的是什么公司。时代广场的容颜,永远是那块空地上闪烁着的红红的可口可乐。
我不知道该在此地寻找什么,就漫无目的地登上南边的红色台阶,我看到一条又长又宽的队伍,那是等着买百老汇的打折票。我一直想去看《歌剧魅影》,但是看看长长的队伍,我还是决定去票房试试。于是向右转走一段就到了传说中的百老汇剧院,MajesticTheatre,没有人排队,我看了下价目表,为了省钱还是决定买不到30块的站票,时间是当晚8:30pm。
看看表,才下午4点,于是决定坐地铁去GreenwichVillage和纽约大学一带转转。那里的华盛顿广场是一个清凉惬意的街心小公园,与纽约大学的校园相接。
这个广场的最大标志就是那个“凯旋门”了,穿过这道石材大门,是一个大大的喷泉,喷水池里有很多小孩在水中嬉戏,大人们坐在池边上聊天,傍晚的夕阳折射在飞扬的水珠里,融化在孩童的笑声中,荡漾在每一个常客或过客的面庞上。
远处的草坪上,大学生们懒懒的躺在那里晒太阳,好几个都睡着了,也许是傍晚饱餐后,大家给自己一个放松不学习的理由。时值盛夏,我在一个恰当的时间却能迎着清泉,吹着惬意的小风,坐在干净而柔软的草坪上享受匆匆行程中短暂的歇息。很羡慕纽约大学的学生,便利的都市中紧邻这么一方乐土。
躺在草坪上不想起来,可时间不早了,该起身前往百老汇了。途中,顺便看了看传说中的中央车站,世界上最大的火车站,有多个站台。这里就是美剧GossipGirl里Selina出场的地方,我也走上那节楼梯,向下俯瞰人头攒动的大厅。回忆以前电视剧中的镜头,印象中更像华丽开敞的舞厅,而非人声鼎沸的火车站。
确实,中央车站从外观到内部装修都是古典风格,据说是模仿巴黎歌剧院设计的。外部正门上方雕刻的鹰是美国的象征,内部拱顶上是黄道十二宫图,由法国艺术家黑卢根据中世纪的手稿而绘制。大厅中央的问讯台甚是惹眼,只因矗立着一个金碧辉煌的四面钟表,此乃中央车站的镇店之宝,据说钟表盘面是用猫眼石造的,价值一千多万美元。
从车站出来走几步到街上,就是观赏克莱斯勒大厦的最佳位置。这个大厦远没有帝国大厦霸气,也没那么多游客,不过从外观看上去,更显精致秀气,我尤其喜欢顶部的一层层半圆形设计,很具流线感。据说这个设想来自年一款克莱斯勒汽车的冷却器盖子,以汽车轮胎为构想,五排不锈钢的拱形往上逐渐缩小,因此成为全球第一栋将不锈钢建材运用在外观的建筑。
沿着窄小拥挤的道路一直向西,右手边将看到百老汇最著名的剧院Majestic,意为“雄伟威严的”。其实,这座剧院规模真不算大,入口不过是一个沿街的中型门脸,内部装修年代久远,舞台设施、观众座椅等都比较老旧。远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灯火辉煌,气势磅礴。
虽买得是站票,但却依然要对号入“站”,可见百老汇观众爆满,连站票也是有规有矩的。由于走了一天路,双腿疲惫,我就原地坐在了属于我的“地盘”。不料居然有工作人员上前劝阻,说你买的站票就必须站着。晕,这百老汇的诡异条款让我哭笑不得,只好独倚栏杆,几许闲愁。
我买的票是《歌剧魅影》,因为之前看过电影特别喜欢里面的音乐,而且这部歌剧也算是百老汇的招牌。当熟悉的音乐响起,我还是蛮被震撼的,就是有些台词不太能听懂,于是演到中场时,我睡意渐浓。
下半场开始了,我真是RP大爆发,前面座位的一位观众居然发慈悲翘了,我终于算是找到座了,坐在那里更助长了我贪睡的气焰,下半场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中,真是有“魅影”的感觉啊。虽然其间睡着了,不过还是圆了我看一场百老汇show的梦。
结束了,我从人群中走出来,门口已经堵得水泄不通。因为很晚了,小静姐姐说要来接我,正好她的餐厅也该打烊了,于是在路口等着,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身边有个小平板车,上面还有很多水果、三明治等小吃,看上去还挺新鲜,于是问怎么卖,居然被告知是free,估计是某活动剩下的。又是RP爆发,“饱餐”一顿后,坐上了小静姐姐的车,快晚上11点,真是很感谢小静姐姐的照顾。
Uptown上城游Aug.6th,
关键词:中央公园,古根海姆博物馆,大都会博物馆,MoMA(当代艺术馆)
今天起了个大早,准备游览纽约上城一带,主要是中央公园和比邻的大都会博物馆。出门钻到地下,乘地铁一路从凌乱的皇后区抵达纽约上东区。我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街道、建筑、行人,想一睹这聚居着纽约上流社会富豪的上东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结果倒也没什么异样,灰砖砌成的教堂静静地屹立着,高高的纽约典型的暗红色格子楼,温带树荫,不高不矮正好遮蔽着行人便道,便道旁停泊着一串小汽车。
我朝着古根海姆博物馆(GuggenheimMuseum)的方向走去,并非想进去参观,只想看看它据说独特的建筑造型,它是美国20世纪著名建筑师赖特(FrankLloydWright)晚年的作品。古根海姆博物馆是SolomonR.Guggenheim基金会旗下所有博物馆的总称,它是世界上最著名的私人现代艺术博物馆之一,也是全球性的一家以连锁方式经营的艺术场馆。
除了纽约,坐落在西班牙毕尔巴鄂(Bilbao)由建筑师盖里(Gary)设计的那家显然更出名,每年吸引着数以万计的游客,使一度濒临没落的海港小城毕尔巴鄂重焕光彩,是一个景观救活了一座城市的典型案例。在纽约这家虽然是总部,但林立在众多摩天大楼中,与大都会、MoMA等大牌博物馆为伍,就难以鹤立鸡群了。
它的建筑体量不大,外观呈螺旋状,像个螺丝拧在螺母上。这样的造型若是有一片开阔的绿地支撑将会使主体更突出,但无奈纽约寸土寸金,它不得不与两旁的传统的立面建筑“和谐”相处。从远处想拍张照,却避不开它身后一片强势的背景。走到近处,发现还没开馆就已经排起了长队,可见它的人气还不小。
“瞻仰”完博物馆,向南折返一段路就是大都会博物馆(MetropolitanMuseumofArt)了。还没看到建筑,路旁便聚集起了众多推着小车卖画的摊贩,很多是作画者本人在卖,艺术形式繁多,以小幅画作为主。很想淘几幅,可是又觉得行程还远,千里迢迢扛着太辛苦。路过一个帅哥摊主,随便搭讪几句,人家居然也是千里迢迢从欧洲赶到这里,利用暑假卖点画。
大都会博物馆是美国最大的艺术博物馆,与英国伦敦的大英博物馆、法国巴黎的卢浮宫、俄罗斯圣彼得堡的列宁格勒美术馆(Hermitage,也称冬宫)齐名的世界四大美术馆之一,收藏有多万件展品。如果你细细欣赏的话,一整天都转不完。
博物馆建筑是中规中矩的欧式风格,高高的台阶,粗壮的罗马柱,顶部繁杂的雕饰。台阶上永远散落着站着照相的、坐着休息的人们,我倒希望能再养上一群鸽子,门前将此起彼伏,不亦乐乎,就叫“大都会门前的大杂烩”。
大都会门票是捐赠的形式,数额多少自愿,建议10,但攻略上说学生捐2就可以了。我还是挺不好意思地问售票员:“我能捐2元吗?”售票员嫣然一笑答道:“当然啦!”随后发给我一个写着M的蓝色小徽章别在领口。
我在馆里上上下下转了大概两个多小时,确实是大杂烩,什么大洲什么时代都有点,雕塑、绘画、手工艺品……看了一圈,发现自己还是比较喜欢色泽柔和或亮丽,主题是风景或静物的古典油画。有一个展厅还有好几幅莫奈的睡莲(Waterlilies),附近展厅有几个艺术系的学生在临摹画作。
参观完大都会,随即从中部偏北的位置进入了中央公园。久闻中央公园之大,被视为纽约之肺,我并没有策划公园具体游览路线,权且逛到哪儿算哪儿吧,大方向就是从北向南贯穿公园。
其实和任何一个公园一样,大片的湖水、大片的绿地。有一处绿地确实绵延起伏、美不胜收,远处还有一个浅灰色城堡。我当即决定躺在那里,望着天发呆。这里确实是野餐的绝佳场地,适合当地人全家老小周末消遣,这里也是值得外地游客“走马观花”的地方。说到走马观花,还真是这么回事,公园里有装饰着花环的马车可以租坐,马匹各不相同,有白的、棕的,还有像奶牛一样花色的,当然,马夫也不尽相同,偶尔也有帅哥马夫出现。
中央公园如此之大,我腿儿着确实很累,尤其是不走大路,走崎岖小路又在迷路的情况下。最后好不容易走到大南门找到了地铁。看看地图,决定向当代艺术博物馆MoMA进发,因为根据攻略,MoMA周五免费参观。
抵达MoMA,果不其然是免费,因为人太多被限制入场,人们却不善罢甘休,在门外排起了长队。我想,既然来了就排一排吧,于是往后走找队尾在哪里,我越走越诧异,这队望不到头啊,终于在博物馆背后那条街上依稀看到了队尾。扫视一下排队的人群,大部分是标准的老美或老欧,怎么他们也能忍受排这么长的队?看来逼到那份儿上什么人种都一样。本来还不想排了,但忽然觉得美国人能忍我怎么都不能忍了?肯定里面有好的,值得排。
大概过了半个来钟头,开始放票了,一路大军冲抵博物馆内,场内情形可想而知。匆匆走了一番,本来就对当代艺术不甚了解,再加上人满为患,早已没了兴致。如果环境清静,这个博物馆大抵还不错吧!
人头攒动中,我还是看到了一幅大牛真品——西班牙画家达利的代表画作《记忆的永恒》,就是那幅软体钟表挂在树枝上的画。我记得第一次在美术课本上看到那幅画就很喜欢,色调暗红,树枝干枯,背景荒凉,给人一种时空的凝滞感,挂在树上的时钟不知是坏了、停了,还是时间本身永恒了。一个具体的场景,却带给我有如宇宙般宏大的概念。后来我还在亚特兰大艺术馆看了达利的晚期作品展,很是喜欢。
Downtown下城游Aug.7th,
关键词:自由女神(女神像基座博物馆),艾丽斯岛(移民博物馆),华尔街,“归零地”(9·11遗址),布鲁克林大桥
这天行程的重头戏是“自由女神”。因为深知排队的苦恼,我早已在网上预定好并打印出了我的票票。按照上面约定的时间,我一到炮台公园(BatteryPark)就看到了成群的游客,还好检票口布置有序不算混乱,排了大概一小会儿的队,就登上了开往自由岛的游轮。
船离开了码头,甲板上的游客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女神的方向,虽然很小很小,但都不放过正视她的身影,以至人都挤在面向女神的一面。随着游轮的转向,客流也相应地分流。
我迎着海风,摆弄着相机,试图寻找这座雕塑在镜头里的最佳位置。可能是以前看了太多自由女神的风景图片,澄澈的天空中白云映衬着它铜绿色的躯体,真正到了自己亲眼拍摄的时候,忽然间审美疲劳了。于是放下相机,用肉眼观察眼前立体而渐进的女神。终于,它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大到必须使劲仰头才能看到顶端,此时游轮也要靠岸了。
自由女神象征着美国人民争取自由的理想,是年由法国政府送给美国政府为庆祝美国独立周年的礼物。其实一开始这座雕像是打算送给印度的,但据说印度方不能接受如此重要的雕像是一名女性,于是法国决定送给美国。雕像的建造费用是法国人民捐赠的,当时美法双方商量好,法国送雕像,美国自行提供安放雕像的基座。有意思的是,法国方面紧锣密鼓地制作好了雕像,而美方这边由于资金不够,基座迟迟没能建好,于是运来后不得不先暂时搁置在某处,后经民间筹款基座完工,才正式将女神请上座。
参观自由女神的票有三种,最基本的是坐游轮到岛上近距离观看。还有一种是可以乘电梯进入女神基座内部,参观基座博物馆。最后一种是有权上升至女神皇冠处,一览脚下景观。
我因为提前半个月左右预订,抢到了基座博物馆的票,如果想登皇冠,大概要提前好几个月预定呢。基座博物馆系统地介绍了自由女神的由来、设计方案的形成、雕像建造过程等历史细节,还陈列了许多图纸、当时用过的物品、宣传海报、各种模型等。
在基座博物馆的出口处,展板上引述了一系列关于“自由”的名人名言,每句读来都掷地有声。我没有笔,但用相机记录了下来。在此重温一下喜欢的语句:
Ihadreasonedoutinmymind,thereweretwothingsIhadarightto,libertyanddeath.IfIcouldnothaveone,Iwouldhavetheother.----HarrietTubman
(我的理性思辨告诉我,世上有两样东西我有权拥有:自由和死亡。如果我得不到自由,我甘愿选择死亡。----HarrietTubman,美国内战时期废奴主义者,她的著名事迹是曾通过“地下铁路”拯救出70多名黑奴)
Libertyisnotthepowertodowhatonewants,butitisthedesiretodowhatonecan.
----Jean-PaulSartre(自由不是为所欲为,而是对所能为之事的渴求。——法国哲学家萨特)
参观完基座博物馆,继续搭乘游轮前往艾里斯岛(EllisIsland)。当年从世界各地涌来的移民不能马上进入美国,必须先到这个岛上接受检疫,一呆就是好多个月。众多移民蜗居岛上,生活环境恶劣,那里流满了他们艰辛的血泪,因此也叫“泪之岛”(IslandofTear)。
如今,这个岛上建起了一座移民博物馆,这座建筑红白相间,有棱有角,远看很像是儿童玩耍的积木房子。轻松活泼的外表下,其实承载了沉重的历史。还记得在大厅中央圈起来的空地上,堆放了许许多多上着铁锁的木箱子、破旧的被子枕头、编制的篮子、筐子,不知真是当年移民遗留下的行李,还是后来专门做旧的仿制品。
博物馆里介绍了很多美国近几个世纪的移民情况,包括人口、性别、种族等,都有详细的统计数据。那里还有一排计算机,供游客可以输入自己的姓氏,追述自己祖先的足迹。有一棵语言树很有意思,枝杈上写满了各种受外来语言文化影响的美语词汇,包括中文。如今这些词早已天衣无缝地融合到了美语中,大部分美国人自己也分辨不出它们的来历。
在美国生活一段时间,绝对会感受到这个国度神奇的人种大杂烩。随便街拍一张照片,如果基本上都是金发碧眼的白人,那这张照片更可能是在欧洲,而非美国。在这里除了典型的白人、黑人、黄人,还有很多不太容易定义的人,后来渐渐能认出拉丁裔的(就是美国人常说的Hispanics),老印等,但还有太多杂交得谁也认不出来了。
展厅的一角还有一个“世界芭比”展览,很多芭比娃娃穿上了不同国家的民族服饰,旁边还用当地语言写出“Hello”这个词。还有3个芭比分别穿着以自由女神、埃菲尔铁塔、大本钟为图案的晚礼服,很精致美丽。
我转了一圈,看到穿着旗袍的中国芭比,果然显得很传统,身材不那么火辣了。正好旁边一对母女也在看,妈妈对女儿说:“你不是在学中文吗,那个Hello的中文怎么念?”女儿用稚嫩的声音自信地念道:”Ni-Hao-Ma~”。
博物馆的二层和三层,就是当年移民等候体检的签到大厅和各个体检科室。此时人去楼空,而彼时呢?那个场面我却不忍想象。
游完艾里斯岛,我坐在渐渐驶回曼哈顿的游轮上,不知不觉已到下午3点多了,主要是我仔细参观了那两个博物馆的缘故,倒是非常值得。
我个人觉得女神像的选址恰当而寓意深厚。它坐落在曼哈顿岛旁漂移出的一块小岛上(因此得名自由岛)。从地理位置上看,如果说曼哈顿是一艘大船,那么自由女神就是船头的那根高大的桅杆,引领着航行的方向。同时自由岛与艾里斯岛遥相呼应,看着那个举着火炬、穿着长袍,神态淡定的女人不知让多少游客为之兴奋,以为去追逐自由是何其风光而潇洒。殊不知在这追逐自由的光环下,那些曾经扛着笨重的皮箱、漂洋过海来到一片广袤未知的土地,开始编织希望微茫的美国梦的先辈移民们,付出了怎样的血泪和代价。
历史的进程,从来都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希望美国人在今天享受安逸生活的时候,能不时想起他们的祖先曾经那样地奋斗过,无论是领导美国取得独立战争胜利的将领、为全国争取民主自由的政治领袖、民族英雄,还是追求个人幸福生活的普通劳动者,他们的历史是今日美国最动人的注解。
走下游轮,穿越炮台公园向华尔街的方向走去,公园里有几处小型雕塑,其中一个外形丑陋的球状物吸引了我的注意。走近一看注解,原来是世贸“9·11”遗物。这个被炸的铜球雕塑原来坐落在世贸中心的喷泉广场上,名为”TheSphere”。“9·11”发生后,它是唯一一个没有完全毁坏的大型遗物,日后被清理出来安放在这里,并在前面点了一盆长明火(eternalflame),谨此悼念“9·11”中的遇难者。
我走出炮台公园,过了马路一路向北,不多远就到了传说中的铜牛,说是要摸一摸有财运,可是那牛周围堵满了人,我就懒得去凑热闹了。正准备离去,忽听有人大吼一身,于是围着牛的众人不由得让出一个开口,只见一名五短三粗的男子向牛奔来,没等大家反应过来,他已经跃到了牛背上,双手撑着盘起的牛尾巴在空中转圈。游人乐了,纷纷举起了相机且连声吆喝起哄。
游人如织的街头干什么的都有,走不了几步又见卖假名牌包包的,黑人提着麻袋打开一小口,想买的人把头伸到麻袋里,看好了迅速交易,才知美国也有卖A货。
利用下午到晚上的时间,我在下城一带游逛,到处是窄窄的街道一线天,在摩天大楼林立中,连教堂也失去了应有的高度,教堂旁草坪上的石碑,频频被游人观赏,那些逝去的灵魂便也只好徜徉在那个世界的闹市。
经过了华尔街的证券交易所、诸多银行总部,一点也不喜欢,是我所有走过的美国城市中最没情调的街道,艳阳当头,我却只感到大楼背阴处的一阵阵干冷。
再往西边走,会看到一片大工地,以及上面的吊车吊塔,那就是“9·11”遗址“归零地”(GroundZero),旁边是纪念博物馆,小小的展厅却也值得一看。我要是早10年来到这里,一定在使劲仰着脖子崇拜地看双子大楼,就像我前天在看帝国大厦一样,而现在只能平视这一切,空无一物。
这片空地就像是曼哈顿一只折断的翅膀,它在慢慢地舔舐着伤口,以一种收敛的姿态,让自己也让旁观者明白,最高挑、最突显、最张扬,无疑是一个时代的标志物,也难免成为一个时代的牺牲品。只是可怜了那些被无辜牵扯进来的人们,一个时代奢侈的陪葬品。
眼看天色已晚,腿力不支,却还是想抓紧最后时间到布鲁克林大桥(BrooklynBridge)走走看看,照片上尤其是夜景很美丽。我相当没有经验,以为沿着河边必能走到上桥的地方,结果到了港口,看到一艘名为“北京号”(Peking)的大船,以及周围熙熙攘攘吃海鲜的人群,抬头一望,桥面高高在上,无处可登。
其实我应该想到,偌大一座桥肯定是有很长引桥的,入口处应该离岸边很远。但我不甘心,决定坐地铁到市政厅那站上桥,不料当天周末赶上地铁改线,曼哈顿下城处很多站不停,最后不得不坐到布鲁克林区从那边上桥。
出了地铁,桥口依然不在附近,走了好几条街也摸不到从哪里上桥,问人也大多不清楚,恰巧遇到一个中国人,还是个明白人,为我指点了迷津,还好心提醒我回来时怎么走安全,某某处治安不好不要去等。当我哼哧哼哧终于爬上桥时,早已灯火通明了。
其实真正走到桥上,并不好看,桥上一道道的铁架、铁索,锁住了辽阔的视野。有个摄影爱好者在拍夜景,剩下的都像是晚上出来遛弯儿的人。我走了几分钟就决定返回,以后有机会白天再来桥上观赏曼哈顿的“城市森林”。
当天晚上腿已经累得不行了,好不容易坐地铁辗转回了皇后区小静姐姐家那站,黑灯瞎火中我又走岔了路,快11点了站在黑暗中给小静姐姐打电话,Bobby赶快跑出来接我。今天曼哈顿没玩丢,家门口却不认路了,丢人唉!
PrincetonOthers
NewYork小镇普林斯顿及纽约其他Aug.8th,
关键词:普林斯顿大学,麦迪逊广场花园,邮政大楼,林肯艺术中心,哥伦比亚大学
纽约此行我特意安排了一天去普林斯顿大学(PrincetonUniversity),一个朋友强烈推荐的校园,为了一睹其美丽庄重,有如童话般的建筑。
清晨来到纽约市中心繁忙的PennStation,此火车站横跨了两个大道,连接了两个地铁站,足见其规模之大,我看不逊于中央车站。
买好了车票来到候车大厅,这是我第一次乘坐美国的火车,和国内不同的是,所有的月台和轨道都事先被一扇金属大门封闭住,只有临近上车时间大门才打开。去普林斯顿要乘坐新泽西州运营的火车,还要在离校园不远的PrincetonJunct转一次火车才行。
火车比较老旧了,车上也没什么人,座位是用那种硬硬的皮革制的,一排排望过去空空如也。挑了个靠窗的位置,看火车从繁华的市区开向荒凉的郊外。美国的大学大多游离在车水马龙之外,和大城市若即若离,非常适合平常安心做学问,然后时不时去大城市撒个欢儿。
也许是周六的缘故,普林斯顿的校园静得出奇,阳光慵懒得洒在砖砌的楼房上,周遭难得见到一个人影。离车站最近的大楼是一个深红色砖楼,走近一看是学校的剧院(McCarterTheater),但大门紧闭。
我不知道具体哪里是校园的中心,于是就看哪里建筑漂亮就往哪里走,手上有份从google上打印下来的地图,算是能看个大概吧。走了不多远,有几栋灰色的四层小房子,外表露着一块块凹凸不平的砖石,很有感觉,有点像是学生宿舍。有一条小路环绕其间,房前有深绿色的青松。眼前满是沉稳的灰,静谧的绿,给了我第一个深刻的印象,以至于普林斯顿在我脑海中已经定格成了那样的色调。
整个校园我最喜欢的建筑是一个城堡状的房子,位于校园中心区的大草坪上,坐北朝南。房子是深棕色和灰色相间,正立面中央有一个类似巴黎圣母院墙面上的圆形装饰。房子虽然不高,却可能是座教堂,因为几个窗子上的耶稣彩绘隐约可见。我坐在房前的草坪上拍照,就像置身于童话世界里,难得遇上形态和色彩都特别喜欢的建筑。
之后继续往北走又是一片大草坪,有几条笔直的石板路纵贯草坪,通向一栋窄而长的大楼。这个场景可能就是一般宣传画册上普林斯顿的照片,确实是比较普通,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漂亮的建筑放着不拍呢?
游园完毕,我又绕回到火车站原路返回纽约市,回到了熙攘的PennStation,仿佛刚从桃花源中还俗回来。出了车站,随手拍了一张麦迪逊花园广场(MadisonSquareGarden),就是那个车站旁惹眼的环形建筑,美国最大的表演剧场。它的名字又叫花园又叫广场,其实既没有花园也更不会有广场,它和火车站这两个建筑简直已经到了黏在一起的地步,非常难以想象,在火车站这个本来就已经够人多口杂的地方,如果哪天再有个什么赛事或明星演唱会什么的,这周围交通将是何等光景啊!就好比把北京工体馆和北京西站连着建在了一起。
PennStation再往西一条街就是美国邮政大楼,传统的建筑,高高的台阶。台阶上除了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外空无一人,只有台阶上众多的鸽子飞来飞去与他作伴。我不由得拿起了相机,我觉得这很有意境,在按下快门的时候,我透过屏幕,看到那个流浪汉举起右手向我做了一个V型手势。我留下了这张照片,灰色的鸽子,灰色的衣衫,哀而不伤,淡淡的乐观。
邮局大楼里有个买纪念品的小铺,本想给妈妈买些邮品,可是已经下班了。我第二天正好去波士顿还要来这里乘大巴,不巧的是又因为太早,门还没开。事隔一年,当我第二次去纽约又恰好经过这里,无奈的是,那天是星期天,全天不营业。没法子命中注定,要像台阶上的流浪汉学习,哀而不伤。
这是在纽约的最后一天,一向精心策划旅途的我,也是安排了机动备选项目的。斟酌一下,决定利用最后一个下午去林肯艺术中心(LincolnCenterforthePerformingArts)和恰好也在附近的哥伦比亚大学(ColumbiaUniversity)。
林肯艺术中心虽是当代建筑,我还是蛮喜欢那座有拱形门洞、黑边玻璃框的建筑,以及它前面广场上的黑大理石基座的喷泉。那天的阳光真是好,柔和的橙色打在广场上。喷泉不高,但细密地汩汩流出,形成一簇簇的乳白。漆黑的大理石基座围着喷泉而砌,宽阔而光滑,足有一米多宽,要是小孩子都可以躺下了。
我悠哉地坐在上面,虽然只身一人,但也总被身边游人的轻松惬意感染着。后来看电影《黑天鹅》里有一个镜头也是在这个喷泉前拍的,女主角差不多就坐在我当时坐的位置上,忽然间勾起了我的回忆,以后有机会再去这里看个演出吧。
之后稍坐一两站地铁就是哥大校园,进门后走过一条笔直的路就是图片上老看到的那座经典建筑:高高的台阶,一根根罗马柱,圆形的穹顶。
哥大校园不大,可以说所有生机尽在这片广场上了。石凳上有静静地坐着读书的女子,有全副武装的男生抬着自行车走下台阶,还有校外来的小朋友,在空地上跑跑跳跳,台阶上永远坐着三五成群的学生。
我第二次来哥大的时候,这片空地似乎更热闹了:因为即将来临的毕业典礼,台阶上搭满了临时座椅,我暗自庆幸第一次已经在那著名的台阶上摆过pose了;草坪上似乎有更多的学生席地而坐,聊天、野餐。我看到草坪上好几个高高的东西,还连着管子,像是灌溉的装置,问同学才知道那叫水烟,后来果然看到围坐着的学生用那管子吞云吐雾。果然是哥大,学生们身在闹市能不“潮”吗,俨然和普林斯顿不是一个风格,也难怪人们说它是常青藤中最堕落的一个。
纵使这样,还是很喜欢哥大里的生活气息,尤其是第二次去时(年5月),那些让我难忘的小孩子。
女孩儿Rachel,虽然只有5岁,金发碧眼的她对着我的单反不厌其烦地摆pose,相当有镜头感,表情也超越了一般儿童的单纯,笑容酷酷的,还挺成熟。
而且她一点不认生,特别能说,告诉我她喜欢唱歌,还喜欢跳舞。我趁机拍她的小马屁,说你将来一定是moviestar。后来她连哥哥们也叫来一起拍,玩得不亦乐乎。
后来还遇到一个可爱的金色短发小男孩,羞涩地抱着一只小刺猬,在栏杆上转来转去,他的爸爸是哥大教授,研究politicalscience,还说他有几个好朋友也在Emory执教,最后他给我留了Email,我说会把照片传给他的,可是回去后找不到他留的字条了,看来那些照片永远无法送达给孩子爸了,实在抱歉。
这些路上偶遇的小孩子们,也许我永远也不会再见到他们了,但他们美丽的笑脸,留在了我的相机里,更留在了我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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